放眼中国近代历史,中国的公司和公司法是在政府推进背景下产生和发展起来的,中国国有企业至今仍在国民经济生活中扮演着重要角色。在中国,公司法文本的运行是需要政府的规制政策辅助才能实现,政府机构的监管实践中一系列有实际效力的法律政策(effective law and policy),广泛存在于公司的设立、经营、治理、并购、发行股票和债券、破产等各个环节。本书围绕政府规制影响公司治理的必要性、限度、途径,以及现代公司法制化的可能脉络展开。
致 谢
政府规制政策与公司治理的关系有很多不同的视角和不同的观点,本书的研究和写作过程中得到很多有益的批评和指导。任何研究的结束其实都是新的研究的开始,本书研究虽然还有很多不尽如人意的地方,但也只能先这样了。我们每一个人终究注定要面对一个不那么完美的世界,面对一个理性残缺的世界,面对一个信息匮乏的世界。尽管我们试图努力改善,力求掌握更多的“信息和理性”,力求“完美”,然而太美好的事物往往转瞬即逝。
公司治理是琐碎的、细节的,更是实事求是的问题,不可能简单运用“公”或“私”而加以解决,对这个问题的学习、探索与实践可能仍将伴随我今后的人生岁月,永远感恩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感恩我的导师史际春教授,一次次的促膝长谈与一次次的言传身教,先生的睿智、淡雅和深刻已经深深地烙印于我的内心,先生指点江山,纵论民主、自由、市场与法治,成就了本书的所有闪光点;感恩刘文华教授,他对中国经济法学术事业的贡献,他的“纵横统一”思想成为本书最初的理论基础之一;感恩徐孟洲教授,他的耦合经济法论,帮助我们理性地思考经济自由与规制的关系;感恩吴宏伟教授,带领着我们参加经济法年会,在生活的点点滴滴之中向我们讲授经济法与国家的繁荣昌盛;感恩王欣新教授,他的《论破产立法中的经济法理念》等作品令我们在更高的层面上理解了具体的法律制度,他对论文写作的严谨态度和严格要求,能够帮助我们严于律己少走弯路;感恩朱大旗教授,他对学术事业的严谨态度深深感染了我,他对我未来的人生道路如何选择提供了非常重要的指导和帮助;感恩刘俊海教授,他对公司法、商法、经济法的见之于细节的讲授,令我们受益匪浅,在论文开题过程中他更是帮助我最后形成了写作提纲。特别感恩冯玉军教授,近20年来他对我人生成长付出了无私的指导和帮助,法律与宗教研讨会、北京市统计局横向课题,两项活动直接为本书写作提供了鲜活的中国本土素材;特别感恩邓峰教授,走入探索公司法的道路以来,深受他的学术风格影响,更是在邓峰老师的帮助下参加了北京大学暑期学校《公司治理与融资:理论前沿与中国实践》,帮助我最终坚定了探索公司法总论这块硬骨头。感谢我的同门兄弟张悦博士与我的合作研究,他用十余年的金融监管实践经验启发我思考中国的公司治理问题。
感恩王宗玉老师、孟雁北老师、宋彪老师、杨东老师、姚海放老师和徐阳光老师,他们为我们在中国人民大学的学习和生活提供了各种帮助。特别感谢答辩老师黄勇教授、时建中教授和王艳林教授,黄勇教授在答辩之后还对本书的很多细节之处提出了非常善意、深刻和富有建设性的意见。感恩蒋悟真老师,感谢他长期以来对我的关心和鼓励。感谢周友苏教授的启发与指导,他们的批评与指导帮助我更好地完善了本书。感谢北京大学法学院甘培忠老师和张守文老师对我的指导和帮助。本书写作过程中的很多思路、素材和灵感,也特别感谢甘肃《科技鑫报》总编辑杨重琦先生和中国南方电网云南电网公司提供的帮助。
本项研究特别感谢云南大学发展研究院杨先明教授和经济学院梁双陆教授,特别感谢我所供职的云南大学法学院,感谢陈云东教授、杨云鹏教授、王启梁教授、高巍教授、沈寿文教授为研究提供的学术资源和研究条件。本书虽然力图尽可能地贴近我国实践,但难免存在各种错漏之处,部分观点仍然存在一定程度的争议,希望在以后进一步研究中予以修正,恳请读者不吝批评斧正。
赵忠龙(1976年3月—),甘肃武威民勤人,云南大学法学院副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云南省法学会民商法学研究会专职副会长兼秘书长,云南大学发展研究院理论经济学博士后,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经济法学博士,主要从事民商法、经济法的教学和研究,先后在《法学研究》、《人民日报》(理论版)、《法学家》等核心期刊和报纸发表论文数十篇,主持或参加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省部级课题项目十余项。
理论篇
第一章 概念界定与论题的提出
第一节 关于选题与概念界定
第二节 文献回顾与综述
第三节 本书的研究思路与研究方法
第二章 现代经济法治中的公司和公司法
第一节 公司与公司法产生的历史
第二节 从传统走向现代的公司和公司法
第三节 公司合同的私法性质及其限度
第四节 全球竞争背景下的政府规制与公司治理
第三章 公司内部事务与社会自律机制分析
第一节 股东中心主义及其校正
第二节 管理层(代表控制)与代理成本问题
第三节 特拉华现象与公司内部事务主义
第四节 社会自律机制评析
范畴篇
第四章 公司治理的核心问题:股东权利及其制度环境
第一节 公司治理的制度环境
第二节 公司的结构性治理与功能性治理
第三节 公司治理的实现途径
第五章 良好公司治理从哪里来:法律文本、规制政策与非正式规则的交织博弈
第一节 外部因素影响公司事务的价值基础
第二节 外部因素影响公司事务的理论基础
第三节 政府规制的法律程序与意义
第四节 外部因素影响公司治理的结构性问题
第五节 外部因素对公司治理的影响
第六章 中国公司治理发展的理想图景
第一节 中国政府规制与公司治理的实践
第二节 公司治理成功的政治维度
第三节 公司目的与公司治理的正当性
实践篇
第七章 政府经营事业的历史维度
第一节 问题的提出
第二节 封建大一统国家盐铁专营的历史背景
第三节 封建大一统国家盐铁专营的治理怪圈
第四节 政府经营事业的现代启示
第八章 国有企业社会责任的误区与法治出路
第一节 国有企业社会责任问题的提出
第二节 误区之一:社会责任等于慈善捐赠
第三节 误区之二:社会责任等于主次不分
第四节 国有企业社会责任的法治出路
第五节 本章小结
第九章 资本市场中刑事立法规制公司研究
第一节 问题的提出:公司犯罪与刑事立法规制
第二节 公司刑事责任与公司管理层的刑事责任
第三节 刑事立法规制公司的公共政策分析
第四节 刑事立法规制公司的实效与展望
附一章 政府规制影响投资银行治理的历史与模式
第一节 政府规制投资银行历史回顾
第二节 投资银行规制的模式比较
第三节 规制的手段
附二章 投资银行经营过程的政府规制
第一节 经营过程中的公司治理
第二节 经营过程中的内部控制
第三节 经营过程中的风险管理
第四节 经营过程中的投资者保护
附三章 投资银行市场退出的规制
第一节 投资银行退出的必要性及其规制的基本原则
第二节 境外投资银行市场退出机制
第三节 中国投资银行市场退出机制
结 语 集体行动的困境与治理成功
参考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