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塔书系·青年到此为止(《世界文学》65周年精选 )
定 价:48 元
丛书名:灯塔书系《世界文学》创刊65周年珍藏版
《青年到此为止》是灯塔书系中的一部散文集,从《世界文学》杂志创刊六十五周年以来近四百期中精选出二十九篇经典名家散文。 四十岁时,我对自己说:青年到此为止。五十岁生日时,我说:自己骗自己没有用,我到中年了,我得同意。六十岁时,我说:现在我必须把我的各种事情整理一下,因为我已到老年的门口,必须自己结一笔账。 毛姆 我整个一生,都是长期奋斗的一生,是绝不能给人笑话的。 乔治·奥威尔 写信的技艺在于激起情感,在于回忆起往昔,在于再经往昔的一天、一刻,乃至一瞬间。 弗吉尼亚·伍尔夫 你熟悉翻动书页时发出的窸窣声音吗?如果你无法从中辨析出命运的颤音和结局的征兆,这说明你还不是真正的读书人。 阿兰 如果我能一天写一首诗,我的生命将在一种喜乐中度过。 泰戈尔 拜伦在死前告诉一个朋友,他一生中只有过幸福的三个小时。 惠特曼
毛姆、黑塞、夏目漱石、泰戈尔、萧伯纳、伍尔夫…… 29个永生难忘的瞬间,29种无法言说的滋味 《世界文学》创刊六十五周年珍藏版 这里的文字影响过莫言、余华、北岛、阎连科等中国几代作家。 若说文如其人,比起小说、戏剧等体裁,散文似乎更能担当。散文的作者有自己独特的感受要传达给读者,文章的信息里包含了作者的个性、人格、气质。小说家、剧作家可以隐匿自己,散文作者却不能。在读小说、观戏剧时,我们有可能被情节迷住而忘掉作者。在读散文时,我们时时意识到作者的存在,听到他的心声,感受着他思想的闪光。因此,散文*是要求作家的真诚没有真诚,就没有真情的流露,也就没有散文。 读罢《青年到此为止》《现代书信》《我与绘画的缘分》,你会惊讶毛姆、伍尔夫和丘吉尔竟能如此坦诚而又不失幽默地与你分享人生智慧;读罢夏目漱石的《杂忆录》、永井荷风发的《虫声》,你会从中领悟日本文化中物哀的精神传统;读罢黑塞的《感激歌德》、阿兰的《读书之乐》、奥威尔的《射象》,你会惊异于有趣的灵魂从字里行间迸射出的耀眼光芒…… 捧读经典散文无异于与脾性各异、各有所长的文学名家促膝长谈,其中美妙滋味岂能一言以蔽之?
序 在众多中成为唯一 自一九五三年在北京创刊,《译文》,后改名《世界文学》,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是中国唯一一家专门译介外国文学的杂志。唯一,本身就构成一种绝对的优势,因为读者别无选择。早在二十世纪五十年代,透过这扇唯一的窗口,不少中国读者第一次读到了众多优秀的外国作家的作品。可以想象,当《译文》以及后来的《世界文学》将密茨凯维奇、莎士比亚、惠特曼、布莱克、波德莱尔、肖洛霍夫、希门内斯、茨威格、哈谢克、福克纳、泰戈尔、迪伦马特、艾特玛托夫、皮兰德娄等等世界杰出的小说家和诗人的作品用汉语呈现出来时,会在中国读者心中造成怎样的冲击和感动。同样可以想象,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末,当人们刚刚经历荒芜和荒诞的十年,猛然在《世界文学》上遭遇卡夫卡、埃利蒂斯、阿波利奈尔、海明威、莫拉维亚、井上靖、毛姆、格林、莫洛亚、博尔赫斯、科塔萨尔、亚马多、霍桑、辛格、冯尼格等文学大师时,会感到多么的惊喜,多么的大开眼界。那既是审美的,更是心灵的,会直接或间接滋润、丰富和影响人的生活,会直接或间接打开写作者的心智。时隔那么多年,北岛、多多、柏桦、郁郁等诗人依然会想起第一次读到陈敬容译的波德莱尔诗歌时的激动;莫言、马原、阎连科、宁肯等小说家依然会想起第一次读到李文俊译的卡夫卡《变形记》时的震撼。审美上的新鲜和先进,心灵上的震撼和滋润,加上唯一的窗口,这让《世界文学》散发出独特的魅力,也让《世界文学》在相当长的时间里被人视作理想的文学刊物。 从二十世纪七十年代起,《外国文艺》《译林》《译海》《中外文学》《外国文学》等外国文学刊物涌现时,《世界文学》不再是外国文学译介唯一的窗口,而是成为众多窗口中的一个。当唯一成为众多时,《世界文学》又该如何体现自己的优势?事实上,我的前辈们已经交出了一份优秀的答案。如果让我稍稍总结一下,我想基本上有这些经验:第一点,编辑的素养和能力;《世界文学》的编辑一般都既要有研究能力,也要有翻译能力和写作能力,也就是研究型和创作型相结合。有了这样的编辑队伍,也就能做到第二点,选题的深入、精准和权威。由于编辑都能掌握和研究第一手资料,同时又背靠着一家研究所,因此,《世界文学》的选题大多是在深入研究和调研的基础上完成的。就这样,我们最先译介了加西亚·马尔克斯、君特·格拉斯、赫尔塔·米勒、门罗、赫拉巴尔、克里玛等一大批具有世界影响力的外国作家。而选题的实现,又需要第三点,也就是一支优异的译作者队伍。总之,有一流的编辑,一流的选题,一流的译作者,刊物自然而然也就是一流的。 理想的文学刊物,应该是有追求的,有温度的,有独特风格和独立气质的;理想的文学刊物,应该同时闪烁着艺术之光、思想之光和心灵之光。理想的文学刊物,应该让读者感受到这样一种气息、精神和情怀:热爱、敬畏和坚持。事实上,坚持极有可能是抵达理想的秘诀,是所有成功的秘诀。理想的文学刊物应该让读者感受到从容、宁静和缓慢的美好,应该能成为某种布罗茨基所说的替代现实。理想的文学刊物,应该有挖掘和发现能力,应 该不断地给读者奉献一些难忘的甚至刻骨铭心的作品,一些已经成为经典,或即将成为经典的作品。卡尔维诺在谈论经典时,说过一段同样经典的话:这种作品有一种特殊效力,就是它本身可能会被忘记,却把种子留在我们身上。理想的文学刊物就该有这样的特殊效力。理想的文学刊物还应该有非凡的凝聚力和号召力,能够将一大批理想的作者和理想的读者团结在自己周围。当唯一成为众多时,如果能做到这些,一份刊物就会保持它的权威性、 丰富性和独特性,就会起到引领和照亮的作用,就会以持久的魅力吸引读者的目光,就会在众多中再度成为唯一。当唯一成为众多时,我也深深地知道,要真正做到这些,会有多么艰难,需要付出多少心血。 六十余年,近四百期,日积月累,《世界文学》译介过的优秀作家和优秀作品究竟有多少,实在难以计数,肯定是一片茂密的林子。在那片林子里,有一代代作家、译者和编辑的心血和足迹。即便困难重重,只要文学情怀不变,我们就唯有坚持,唯有前行,唯有把每一天、每一年都当作新的开端,一步,一步,不断走向高处,更高处。 《世界文学》杂志主编 高兴 序 在众多中成为唯一 自一九五三年在北京创刊,《译文》,后改名《世界文学》,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是中国唯一一家专门译介外国文学的杂志。唯一,本身就构成一种绝对的优势,因为读者别无选择。早在二十世纪五十年代,透过这扇唯一的窗口,不少中国读者第一次读到了众多优秀的外国作家的作品。可以想象,当《译文》以及后来的《世界文学》将密茨凯维奇、莎士比亚、惠特曼、布莱克、波德莱尔、肖洛霍夫、希门内斯、茨威格、哈谢克、福克纳、泰戈尔、迪伦马特、艾特玛托夫、皮兰德娄等等世界杰出的小说家和诗人的作品用汉语呈现出来时,会在中国读者心中造成怎样的冲击和感动。同样可以想象,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末,当人们刚刚经历荒芜和荒诞的十年,猛然在《世界文学》上遭遇卡夫卡、埃利蒂斯、阿波利奈尔、海明威、莫拉维亚、井上靖、毛姆、格林、莫洛亚、博尔赫斯、科塔萨尔、亚马多、霍桑、辛格、冯尼格等文学大师时,会感到多么的惊喜,多么的大开眼界。那既是审美的,更是心灵的,会直接或间接滋润、丰富和影响人的生活,会直接或间接打开写作者的心智。时隔那么多年,北岛、多多、柏桦、郁郁等诗人依然会想起第一次读到陈敬容译的波德莱尔诗歌时的激动;莫言、马原、阎连科、宁肯等小说家依然会想起第一次读到李文俊译的卡夫卡《变形记》时的震撼。审美上的新鲜和先进,心灵上的震撼和滋润,加上唯一的窗口,这让《世界文学》散发出独特的魅力,也让《世界文学》在相当长的时间里被人视作理想的文学刊物。 从二十世纪七十年代起,《外国文艺》《译林》《译海》《中外文学》《外国文学》等外国文学刊物涌现时,《世界文学》不再是外国文学译介唯一的窗口,而是成为众多窗口中的一个。当唯一成为众多时,《世界文学》又该如何体现自己的优势?事实上,我的前辈们已经交出了一份优秀的答案。如果让我稍稍总结一下,我想基本上有这些经验:第一点,编辑的素养和能力;《世界文学》的编辑一般都既要有研究能力,也要有翻译能力和写作能力,也就是研究型和创作型相结合。有了这样的编辑队伍,也就能做到第二点,选题的深入、精准和权威。由于编辑都能掌握和研究第一手资料,同时又背靠着一家研究所,因此,《世界文学》的选题大多是在深入研究和调研的基础上完成的。就这样,我们最先译介了加西亚·马尔克斯、君特·格拉斯、赫尔塔·米勒、门罗、赫拉巴尔、克里玛等一大批具有世界影响力的外国作家。而选题的实现,又需要第三点,也就是一支优异的译作者队伍。总之,有一流的编辑,一流的选题,一流的译作者,刊物自然而然也就是一流的。 理想的文学刊物,应该是有追求的,有温度的,有独特风格和独立气质的;理想的文学刊物,应该同时闪烁着艺术之光、思想之光和心灵之光。理想的文学刊物,应该让读者感受到这样一种气息、精神和情怀:热爱、敬畏和坚持。事实上,坚持极有可能是抵达理想的秘诀,是所有成功的秘诀。理想的文学刊物应该让读者感受到从容、宁静和缓慢的美好,应该能成为某种布罗茨基所说的替代现实。理想的文学刊物,应该有挖掘和发现能力,应 该不断地给读者奉献一些难忘的甚至刻骨铭心的作品,一些已经成为经典,或即将成为经典的作品。卡尔维诺在谈论经典时,说过一段同样经典的话:这种作品有一种特殊效力,就是它本身可能会被忘记,却把种子留在我们身上。理想的文学刊物就该有这样的特殊效力。理想的文学刊物还应该有非凡的凝聚力和号召力,能够将一大批理想的作者和理想的读者团结在自己周围。当唯一成为众多时,如果能做到这些,一份刊物就会保持它的权威性、 丰富性和独特性,就会起到引领和照亮的作用,就会以持久的魅力吸引读者的目光,就会在众多中再度成为唯一。当唯一成为众多时,我也深深地知道,要真正做到这些,会有多么艰难,需要付出多少心血。 六十余年,近四百期,日积月累,《世界文学》译介过的优秀作家和优秀作品究竟有多少,实在难以计数,肯定是一片茂密的林子。在那片林子里,有一代代作家、译者和编辑的心血和足迹。即便困难重重,只要文学情怀不变,我们就唯有坚持,唯有前行,唯有把每一天、每一年都当作新的开端,一步,一步,不断走向高处,更高处。 《世界文学》杂志主编 高兴
《世界文学》是新中国成立后创办的第一家专门介绍外国文学作品和理论的重要文学期刊。1953年7月,《世界文学》创刊,当时定名《译文》。1959年1月起,更名为《世界文学》。历任《世界文学》主编有茅盾、曹靖华、冯至、陈冰夷、叶水夫、高莽、李文俊、金志平、黄宝生、余中先,现任主编为高兴。 《世界文学》以鲁迅先生倡导的拿来主义为宗旨,全面、客观地为读者展示现当代外国文学的本质面貌,着力介绍世界各国最优秀的文学作品。《世界文学》已出版三百七十七期,译介一百二十多个国家及地区的文学作品。许多享誉世界的名家名作都是首先经由《世界文学》译介,才被我国的出版社与读者所了解、熟悉。 六十五年,近四百期,日积月累,《世界文学》译介过的优秀作家和优秀作品难以计数。那里有一代代作家、译者和编辑的心血和足迹。
编者序 Part 1 青年到此为止 青年到此为止 [英国]威廉·毛姆 杂忆录 [日本]夏目漱石 苦尽甘来 [坦桑尼亚]夏巴尼 随笔三则 [英国]弗兰西斯·培根 恨赋 [法国]埃米尔·左拉 Part 2 一个诗人的诞生 一个诗人的诞生 [捷克]雅罗斯拉夫·塞弗尔特 射象 [英国]乔治·奥威尔 钥匙孔 [罗马尼亚]西蒙娜·波佩斯库 现代书信 [英国]弗吉尼亚·伍尔夫 求爱万象 [美国]詹姆斯·瑟伯 懒惰 [俄罗斯]苔菲 布拉格一瞥街头的母亲 [捷克]扬·聂鲁达 Part 3 不带家具的小说 马可·奥勒利乌斯的凉鞋 [罗马尼亚]尼基塔·斯特内斯库 不带家具的小说 [美国]薇拉·凯瑟 笔记(选) [罗马尼亚]埃米尔·米歇尔·齐奥朗 感激歌德 [德国]赫尔曼·黑塞 缩短的自白 [罗马尼亚]埃米尔·米歇尔·齐奥朗 读书之乐 [法国]阿兰 贝多芬百年祭 [英国]萧伯纳 我与绘画的缘分 [英国]温斯顿·丘吉尔 Parts 4 静 静 [俄罗斯]伊凡·亚历克塞维奇·蒲宁 铁路 [丹麦]汉斯·克里斯蒂安·安徒生 孟加拉风光 [印度]拉宾德拉纳特·泰戈尔 踩麦子·春 [日本]前田夕暮 典型的日子(选译) [美国]瓦尔特·惠特曼 奥州小径(摘译) [日本]松尾芭蕉 马的素描 [法国]布封 虫声 [日本]永井荷风 冷冰冰的微笑(选) [法国]儒勒·列那尔 编后记 赵丹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