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洛以450美元的代价,受聘于一名律师,到火车站跟踪一名年轻女性,任务很简单:别跟丢人,只须查明下榻旅馆即可。 然而马洛立刻发现事实绝不是这样,他决定买一张前往圣地亚哥的车票,追踪下去…… 一九五八年最后的长篇,马洛的谢幕之作。
艾略特、加缪、奥尼尔、奥登钱锤书、村上春树等;
★雷蒙德·钱德勒是世界文学的名字之一,他是世界上一位被写入经典文学史册的侦探小说大师。他的作品被收录到的《美国文库》中。他是美国推理作家协会(MWA)票选150年侦探小说创作作家中的名。
★他是电影的编剧之_,他是好莱坞黑的,他与希区柯克、比利·怀尔德、罗伯特·艾特曼等导演合作,连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威廉·福克纳都只能给他当助手。
★“雷蒙德·钱德勒是我的崇拜对象。我读了十几遍《漫长的告别》。”
——村上春树(2006年村上春树亲自把《漫长的告别》译成日文出版)
★“雷蒙德·钱德勒,每页都有闪电。”——比利·怀尔德
★★★★★★★★钱德勒语录★★★★★★★★
★他说:“我是个没有家的人……到现在,还是。”
★“……一个男人,每年至少要酩酊大醉两次。这是个原则。”
★无论你跑到哪里,你都还是你,自己是永远逃不掉的。
★“有钱不丢脸,嫁娶钞票也不丢脸。大多数有钱人不配有钱,也不知道有钱该怎么立身处世。但不会太久的。我们会再经历一次战争,打完仗谁也不会有一分钱一一除了子和投机分子。我们其他的人都会被抽税抽得一分不剩。”
★“这只是的美元肮脏的一面罢了。”“那干净的一面呢?”“我没见过。”
雷蒙德·钱德勒是艾略特、加缪、奥尼尔、奥登钱锤书、村上春树等文学大师们崇拜的大师,是世界文学的名字之一,是世界上一位被写入经典文学史册的侦探小说大师。他的作品被收录到的《美国文库》中。他是美国推理作家协会(MWA)票选150年侦探小说创作作家中的名。本书为他的后一部小说!
雷蒙德钱德勒,他是世界文学的名字之一,他的作品被收录到的《美国文库》中。
他是以侦探小说而被载入经典文学史册的大师。他是美国推理作家协会(MWA)票选150年侦探小说创作作家中的名。
他是电影的编剧之一,他与比利·怀尔德合作的《双重赔偿》被称为黑的教科书。
1942年到1947年,他的4部小说6次被好莱坞搬上银幕,参与编剧的包括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威廉·福克纳,似乎至今还没有哪个作家享受到好莱坞如此的厚爱。
他笔下的马洛被为是魅力的男人、“有着黄金般色泽心灵的骑士”,在四十年代,好莱坞男演员以能扮演·马洛为荣耀,其中亨弗莱·鲍嘉塑造的为成功。
他想写一部“人人都在作品里无忧无虑地散步”的小说。
他描述自己的性格是“表面的缺乏自信和内里的傲慢自大的不协调的混合物”。
他当过兵,参加过一战,经历过苦难与孤独。认为自己“始终活在虚无的边缘”。
他不喜欢看大海,因为海里有太多的水和太多淹死的人。
他是个酒鬼。他认为“一个男人,每年至少要酩酊大醉两次。这是个原则”。
他从不离嘴。与比利·怀尔德一起编剧,被烟熏得忍无可忍的比利经常跑到厕所里躲避,他竟怀疑比利的生殖器有问题。
他瞧不上海明威。曾在小说里给一个警察起名叫海明威,称之为“一个老是重复同样的话,直到让大家相信那话很精彩的家伙”。
他拒绝任何奖项。假如他获得了诺贝尔奖他也必定会拒绝。原因有二:一、他不会跑到瑞典去接受奖项,还要穿上晚礼服发表演讲;二、诺贝尔奖曾颁给太多的二三流作家,而许多实力远胜于他们的作家却未获奖。
他孤零零地死在异地他乡。只有17个人参加了他的葬礼。
他说:“我是个没有家的人……到现在。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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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一阵刺耳、带着命令语气的声音从中传来,说了些什么,我没听清楚,原因之一:我还没睡醒;原因之二:我把话筒拿反了。调正后,我对话筒嘟囔了两声。
“你听见没?我叫克莱德乌姆内,我是律师。”
“叫克莱德乌姆内的律师满街都是。”
“你就是马洛,是不是?”
“大概是吧。”我看看表,清晨六点半,这种时间我多半还头脑不清。
“别跟我放肆,年轻人。”
“很抱歉,乌姆内先生。我可不是什么年轻人,我有点年纪了,嗜咖啡如命。您需要我这种人为您效劳吗?”
“我要你八点钟去等SC列车,在那批旅客中会有一个女孩,我要你找到她然后跟踪她,查到她下榻的饭店,回来向我报告。清楚吗?”
“不清楚。”
“你是什么意思?”他生气地问道。
“光凭这些信息,我无法确定这个案子可以接。”
“你搞清楚我是克莱德乌……”
“够了!”我打断他,“别把我弄得歇斯底里,你再把情况说明一下,也许你真正需要的是调查员,我一向自知不是干FBI探员的料。”
“哦!我的秘书弗米利耶半个小时内到你的办公室,她会把你需要的资料告诉你,她很能干,希望你不会相形见绌。”
“要是我吃过早餐,肯定比她。你就让她来吧!”
“地址?”
我把我在尤卡大道的住处告诉他,还教他该怎么走。
“很好,”他语带勉强,“我有个要求,你得保证不能让对方发现你在跟踪她,这点很重要,因为客户是华盛顿一家举足轻重的律师事务所。弗米利耶会把一部分开销费用给你,另外还有两百五十美元的预付费。期待你的表现。好了,我们也别多说了。”
“我会尽力而为,乌姆内先生。”
挂了,我勉强从床上爬起,冲个澡刮了胡子,门铃响的时候我正喝着第三杯咖啡。
“我叫弗米利耶,乌姆内先生的秘书。”声音俗不可耐。
“请进。”
她活像个洋娃娃,身上穿一件白色系腰带雨衣,没有帽子的款式,一头小心呵护的琥珀色秀发,一双搭配雨衣的长靴,手上拎了把折叠式塑料伞。一对蓝灰色的眸子直盯着我,好像我说了什么难听的话似 的。我帮她脱下雨衣,闻到她身上香气四溢。她那双腿——就我目前看得到的部分而言——还真不难看。她腿上裹着薄而透明的丝袜,我专注地欣赏,特别是当她坐下交叉双腿,拿出烟来点的时候。
“克丽丝汀迪奥,”她看穿了我的心思,说道,“我一向不穿别的牌子。给我火好吗?”
“显然你今天比平时多穿了几件。”我把打火机递给她。
“我不喜欢一大早就应付这种无聊的玩笑。”
“那什么时间比较好呢,弗米利耶?”
她勉强露出微笑,并从皮包中找出一个牛皮纸袋丢给我。
“你需要的每样东西都在里面了。”
“是吗?我需要的某些东西不大可能在里面的。”
“你爱怎么说都行,蠢货。你的底细我早摸得一清二楚。你以为乌姆内先生会找你?找上你的人不是他,是我!还有,麻烦你别再盯着我的腿看。”
我把袋子打开,里面有一个封好的信封和两张支票。其中一张面额两百五十美元,上面标着:预付金,给专业服务的头期款。另一张是两百美元的支票,写着预付马洛的必需开销。
“这张支票你得实报实销,要给我支出项目表。”弗米利耶说,
“其余的你就看着办。”
那个信封我没拆——还不到时候。
“凭什么乌姆内先生认定我会接下这种没头绪的案子?”
“你会接的。我们不会要你去做什么的事,相信我。”
“我会有什么好处?”
“哪天等我有空了,咱们找个晚上喝酒,到时再好好商量这个部分。”
“你说服我了!”
我把另一个信封拆开,里面有一张女孩的照片,那女子仪态大方,也许是惯于拍照的原因。照片上看来,她有一头乌黑的秀发,或者是赭红色,额头宽阔明亮,眼神谨慎,颧骨颇高,鼻孔紧张,那张嘴显然拒绝开启。整个脸紧绷不安,一点都不快乐。
“看看背面。”弗米利耶说。
背面打上了一些资料。
“姓名:埃莉诺金,五英尺四英寸高,大约二十九岁,深栗色的头发,浓密、自然卷。模特儿的仪态,嗓音低沉清晰,注重穿着但不落俗艳。保守的彩妆,脸上无可见的疤痕。特征:进入室内时习惯转动眼珠,但不转头。紧张时会紧握右手手掌。左撇子且刻意掩饰。网球打得好,游泳和跳水姿势优美。嗜酒。”这些资料是从档案上摘录的,根本说明不了什么。
“她坐过牢吗?”我看着弗米利耶问道。
“我也只知道上面所说的这些。你就照着指示去办吧!”
“弗米利耶小组,她的夫姓呢?一个二十九岁的大姑娘差不多都嫁人了,这里头连结婚戒指或嫁妆什么的都没提。这一点我想不通。”她瞄一眼手上的表。
“你赶到车站再想,时间不多了。”她站起身,我帮她穿上那件白色雨衣,接着替她开门。
“你自己开车来的?”
“是的。”她走出门去,走到一半又回过头来,“我喜欢你一点,你不会动手动脚,从某个角度而言,你算个君子。”
“动手动脚——这种把戏太不入流了。”
“不过你有一点很惹人厌,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吗?”
“抱歉,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人恨不得我死。”
“我说的不是这个。”
我送她下楼,替她开车门,这辆车可不便宜,是跑高速的凯迪拉克。她对我点头示意后,开上山路扬长而去。
我回屋里将随身用品装入袋中,那袋子刚好够装下在外住一晚的衣物,这么做是为防万一。
2
一切顺利。SC列车一如平常准时进站,我找的人像一只戴着餐巾的袋鼠一样好认。她走近眼前一个垃圾桶,把手上的东西扔进去——是一本平装书。之后她找地方坐下,眼睛盯着地板。我所认识的女人里,她属于不快乐那一类型。过了一会儿,她起身走向书架,什么也没拿就离开了,抬头看看墙上的钟,进了亭拉上亭门,对着投币孔放入一把零钱,开始跟人聊起来。她说话没什么表情。挂了,她走到杂志架边,挑了一本《纽约客》,又看了一次钟,才坐下来读那本杂志。
她身穿定做的套装,宝蓝色系,从脖子处看得到里面是一件白衬衫,领口别着一只蓝宝石大胸针,可能还戴了同款式的耳环,但我没看见。发色栗棕,跟照片里一样,只是比想象中略高一点。她戴一顶系有深蓝色蝴蝶结的帽子,帽檐前端垂了一截纱。另外还戴了手套。
过了一会儿,她出了大厅拱门,门外停着一长排出租车。她走到咖啡厅,往左边张望一阵,转身回候车室,眼光逐一扫过杂货店、报摊、服务处以及坐在木椅上的人。售票窗口有的开有的关,她倒不看那里。她又坐下,再抬头看钟。接着脱下右手手套,调手表,那是一只纯白金的小表,没镶钻。把她跟弗米利耶一比,她不见得有多刻板拘谨,却足以使弗米利耶相形之下,显得轻佻随便。
这一次她仍然坐了不久,随即起身徘徊。走进内院又绕回来,继而进了杂货店,在书报架前停留一阵子。现在我确定了两点:假设她约了人碰面,肯定不是约在火车进站的时间;还有,她并不像在等火车。她走进咖啡厅,挑一个高脚椅坐下,看了看店里卖的东西,又继续读杂志。接着当然侍者就端上冰水和菜单。我跟踪的女人点了东西,女侍者一离开,她又回去看杂志。当时大约是九点一刻。
我走出拱门,见一个戴红帽子的男孩正等在出租车行列旁,于是我走向他。
“你在SC上班吗?”我问道。
“算是吧。”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看了一眼我指间那一块钱硬币。
“我正在等人,他乘的是华盛顿开到圣地亚哥那一班,不知道他会不会已经下车走了?”
“你是说下了车,领走了行李吗?”
我点头。
他想了想,用他那对栗子形的眼睛打量我,“确实有个人走了,”他终于说,“你朋友长得什么样?”
我形容出个男人的样子,一个像爱德华阿诺德那种类型的男人。戴红帽子的男孩摇摇头。
“先生,那我就帮不上忙了。下车的人不是你说的那样。你朋友大概还在车上,他们现在不必下车来,若是在七十四号月台转车,十一点半车才出发,车都还没到呢!”
“谢谢。”我道过谢,把钱给他。可见那女人的行李仍在火车上,确定这一点就没问题。
我掉头回到咖啡厅外,透过玻璃向内看。
女人正一边看杂志,一边漫不经心地用着咖啡和点心。我到亭联络一家熟识的车行,叮嘱他们如果到中午我没打来,就派人把我的车开回去。这种事他们有经验了,他们有一把备用钥匙。我到车上拿出背包,塞进一个小行李箱。到宽敞的候车室里买了到圣地亚哥的来回票,再快步跑回咖啡厅。
女人还在,不过已经不是一个人了。有个家伙坐在她对面,冲着她嬉皮笑脸,明眼人一看就猜得到他们彼此认识,还有,女人并不怎么喜欢他。
那家伙是典型的加州人,脚踩一双酒红色拖鞋,身穿一件棕黄色格子衬衫,没打领带,外面套了一件浅黄色粗硬布的运动夹克。身高大约六英尺一英寸,算是修长。有一张消瘦而自以为是的脸和口乱糟糟的牙齿。他手上正搓弄着一张纸片。
他胸前的口袋塞着一条黄手帕,像一束水仙似的从那里探出来。事情再明白不过了;女人根本不欢迎他出现。
他继续说话并揉着那张纸,后耸耸肩,从那位子上站起来,靠上去用指尖滑过女人的脸,她猛地缩回去。然后他把揉皱的纸片摊开,小心翼翼地放到她面前,他等着,同时咧嘴一笑。女人缓缓将目光移到纸上,专心地看,刚伸手要拿,男人抢先一步,把纸放进皮夹,脸上仍然笑眯眯的。随后,他拿出活页记事本,写好后撕下来,放到她面前。那张才是她的。她拿起看了一眼就放进皮包。之后她看看他,露出笑容,我猜她笑得很勉强。他拍拍女人的手,便离开了。
他走到亭、关了门、拨号,讲了一阵子。出了亭,他找一个红帽子跟他去提行李。男人领出一个浅乳白色手提箱和一个同款型的衣物箱。红帽子跟着他到停车场,停在一辆光可鉴人的两门敞篷别克车旁边。红帽子把行李放进倾斜的车椅座后,拿了小费离去。穿运动外套佩戴黄手帕的男人钻进车里,倒车、戴墨镜、点一根烟,而后开走。我把车号记下来,回到大厅。
接下来的那个钟头相当难熬。女人从咖啡厅离开,回候车大厅看杂志,她心不在焉,不时翻回上一页。有时候她干脆连头都不低,只是捧着杂志,双眼空洞无神。我拿了一份早报借以掩饰监视行为,还一边盘算着整件事,但毫无进展。我再怎么想,也顶多只是消磨时间罢了。
方才与女人同桌的男子从车站领了行李,他或许是跟女人搭同一班车来的,男人原也是车上乘客。女人的态度十分明白,她并不喜欢男人在身边,而男的却有把握以手上那张纸逼女人就范。的确,女人后来对他客气多了。他们大可以在火车上悄悄协商的,为什么要特地下车才谈?此外,男人留给她那张纸又是什么?
我正思绪起伏之际,女人突然站起来,走到报摊,带回一包烟,拿出一根点上。她抽烟的样子很笨拙,显然不谙此道。抽完那一根,她表情不一样了,变成暴躁且冷酷凶狠的表情,好像她抽这根烟是为了某种目的。我看墙上的钟,十点四十七分,只好继续胡思乱想。
那张被揉得皱巴巴的纸很像剪报。女人曾想抢过来,但没成功。后来男人在一张白纸上写了几个字,递给女人。当时她望了他一眼,并报以一笑。结论是:女人有把柄在那个痞子手上,只好佯装自己不讨厌他。
我思索的下一个重点是:之前男人离开过车站,他可能是到停车处取车,也可能是去找剪报。总之,可能性这种东西爱想几个就有几个。但是他不可能不担心女人会跑掉,因此可以猜测他没把话说完,他只透露了一部分,也许他原先所知有限,这一点我无从考证。总之男人说了一部分之后,就安心地拎着行李,开着别克轿车离去,可见他已经知道女人的行程,并确定对方会主动联络他。
十一点零五分,我把这些想法一一推翻,打算重新想过,不过没有进展。十一点十分,播音员告诉大家可以到七十四号月台搭乘第十一线的火车。这班车途经圣安娜、欧申赛德、德尔玛尔后到圣地亚哥。人群开始走出候车室,那女人也在其中。另一批人在收票口,等女人一过票口,我便往亭奔去,投钱拨号找克莱德乌姆内。是弗米利耶接的。
“我是马洛,乌姆内先生在吗?”
她一本正经地回答我:“乌姆内先生上庭去了,您要留言吗?”
“那女人现在坐上往圣地亚哥的火车,她会在哪一站下,我无法确定。”
“谢谢您,还有其他的消息吗?”
“有的。今天太阳很大,我们那位朋友不像你命那么好。她先是在车站对面的咖啡厅吃早餐,然后在挤满一百五十个乘客的候车室干等,现在已经在那班列车上了。”
“我都记下来了,谢谢您。我将尽快转达乌姆内先生。那么您有初步结论了吗?”
“有。你隐瞒了一些事情。”
她的口气顿时变了,肯定是什么人刚走。“听好了,伙计,你是被雇来做事的,闭上嘴做事,而且做得漂漂亮亮。克莱德乌姆内在本地可是呼风唤雨的人物。”
“谁说要吹风淋雨了,小美人?我就算要水也是啤酒瓶里装的那种,我心情好的话还可以拿酒杯敲首歌呢!”
“你会得到你要的,侦探。但是你要照指示去办,别玩花样,清楚了吗?”
“宝贝儿,这真是你对我说话亲切的一次。再见。”
“马洛,你听我说。”她突然急了,“我也不想恶语相向,这个案子对克莱德乌姆内而言太重要了。万一搞砸了,他会损失一个重要客户。希望你能了解。”
“很好,弗米利耶。我想我的潜意识部分应该了解了,我会试着记住。”
我挂上,进了票口。下了回旋梯,又走一长段才到达月台。我一上车,便在怡人的吸烟区里坐下,这种地方保证让人一路喉咙舒坦,后肯定替你留下舒服的肺叶。我叼起点着,加入吞云吐雾的行列。
火车离站后,便在东洛杉矶的田园间蜿蜒前进,速度渐渐变快,往圣安娜奔去,在当地停了一会儿,女人没下车。火车又过了欧申赛德、尔玛尔,她仍在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