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没有一个角落能够躲避新闻的不断轰炸,新闻的喧嚣纷杂已经渗入自我当中,但我们很少意识到新闻强大的影响力:新闻不仅能左右我们对现实的观感,还能塑造我们的心灵状态!
一场饥荒、一座遭到洪水淹没的城镇、一则明星八卦、一个政府的垮台、一位经济学家对于明年发展趋势的预测......这类外在的骚动,很有可能就是我们获得内心平静所需要的东西。一场饥荒,一座洪水淹没的小镇,一个在逃的连环杀手,一届下台的政府,某经济学家对明年救济人口的预测--这样的外界骚动也许正是我们所需要的,好以此换取内心的平静。
当新闻支配了我们的日常生活,需要有人帮助我们去回应和思索新闻造成的影响:包括心中因此出现的羡慕与恐慌、激动与受挫,以及裹挟在不断向我们涌来的新闻大潮中,偶尔会怀疑自己如果不知道是否会比较好的种种情境。
全球著名的才子型作家德波顿由此出发,解析六大类型的新闻报导——政治新闻、国际新闻、经济新闻、名人新闻、灾难新闻、消费新闻,用他的生花妙笔与透彻观察,引导我们产生适当的观点,使我们体会到──与新闻报导的暗示恰恰相反──其实没有什么事情真正算得上是新奇、值得讶异,或者恐怖至极。
★ 阿兰·德波顿——全球著名畅销书作家、英伦才子阿兰?德波顿最新力作, 版权售至澳大利亚、美国、中国等近十国,《纽约时报》、亚马逊网站专文推荐
★ 关于新闻的独特视角——生花妙笔为你报道“新闻”,再掀阅读狂潮。几乎没有一个角落能够躲避新闻的不断轰炸,但我们很少意识到新闻强大的影响力:新闻不仅能左右我们对现实的观感,还能塑造我们的心灵状态!
★ 《东方早报》社长、澎湃新闻CEO邱兵作推荐序
我们的失败与伟大
文/邱兵
为阿兰?德波顿新书《新闻的骚动》而写。
1989年春节后,我开始在《中国青年报》实习。大学三年级的实习,差不多应该视作每一个新闻系学生职业生涯的开端。
那个时候,北京的街道还没有那么多的人和车,没有鸟巢、水立方和华尔道夫酒店,但是因为干冷的天气和玻璃瓶的酸奶,这里的冬天比上海更让我们喜欢。
当然我并没有钱住旅馆和招待所,我住在北京大学我老乡的宿舍里,哪一个床空我就睡哪一个床,那个冬天我闻到过来自陕西、河北、广东、四川、云南的各种味道,偶尔我需要将两根醒宝香烟插在鼻孔里用嘴呼吸才能入睡。
每一天去单位上班的路程都是非常漫长的。我需要从中关村坐332公交车去白石桥,然后坐地铁到东直门,出来后换107坐到海运仓胡同。
一个多小时的路程中我永远哼着同样的一首歌,那是台湾的民谣歌手马兆骏唱的歌,叫《我要的不多》,它翻来覆去就唱,你一定要告诉我,这个世界孤单的,不只我一个。
阿兰·德波顿(Alain de Botton),英伦才子型作家,生于1969年,毕业于剑桥大学,现住伦敦。著有小说《爱情笔记》(1993)、《爱上浪漫》(1994)、《亲吻与述说》(1995)及散文作品《拥抱逝水年华》(1997)、《哲学的慰藉》(2000)、《旅行的艺术》(2002)、《身份的焦虑》(2004)、《无聊的魅力》(2005)、《幸福的建筑》(2007)、《工作颂歌》(2009)、《机场里的小旅行》(2009)、《写给无神论者》(2012)。他的作品已被译成二十几种文字。
I. 前言
II. 政治新闻
III. 国际新闻
IV. 经济新闻
V. 名人新闻
VI. 灾难新闻
VII. 消费新闻
VIII. 结语
1、我们的生命承载着种种幽闭负担,比如与自我共处,比如不断向世界证明自己的潜力,比如费力地说服身边寥寥数人倾听我们的想法和需求。而新闻尽管多有负面,却恰能帮助我们解脱上述负担,可能越是惨烈效果越好。查阅新闻就像把一枚海贝贴在耳边,任由全人类的咆哮将自己淹没。借由那些更为沉重和骇人的事件,我们得以将自己从琐事中抽离,让更大的命题盖过我们方寸前的忧虑和疑惑。
2、我们需要新闻机构给出提示,告诉我们如何将割裂的报道纳入更宏大的主题,从而生发真诚的兴趣。无论是什么信息,要对之产生兴趣,就必须予以“定位”,也就是将该信息与我们之前业已知晓的事务相关联。但是,随着新闻报道的内容变得越来越古怪和琐碎,归类工作也变得日益艰难。我们通常所说的“感觉乏味”其实是指大脑出于自我保护的反射,将不知如何归档的信息予以逐出的过程。
3、当代的独裁者如果想要巩固权力,完全不必费力去做下达禁令这样恶名在外的事,只消确保新闻机构源源不断地播出各种没头没尾的简报,只要数量庞大,不做解释,时时变更议题,让人浑然不觉不久前十万火急的某件事与眼下另件事之间的关联,再间或穿插一些重口味的杀人犯和影视明星轶闻,就大功告成。要削弱大多数人对政治现实的把握、或者打消他们改变情势的决心,这样做就足矣。完全没有动用新闻禁令的必要。只需依靠新闻洪水,就能将现状高枕无忧地继续下去。